一声,忙抢上去要拦,却又哪里来得及?一旁几个船工在甲板上说笑,见状都道:“什么稀奇东西值得你这样,这可深着呢,当心脚了真跌进去。”
疾风急得拍腿:“这里头的东西可不是稀奇?多少人没没夜地费了多大功夫,还不知能不能再找到第二回,这下好了,全没了!”
原来那盒子里装的,竟是萧璟派人寻回来的三味药引。姝的解药方子中,唯有这三味药引最为珍奇,且极其紧要。
若无药引便不可配药,因这药引只在南荒烟瘴之地生长,往年程海几乎耗费金千两,方才配了小小一匣子解药,给姝带在边,但他能搜寻到这些药材亦是耗费了数年时光,而距离萧璟派人去寻药。
此时也不过过去数而已。从南荒到这江面之上,又需快马加鞭方才能将药材送到,这其中需要的人力物力究竟有多少,恐怕常人难以想象。
当下疾风只能怏怏回去复命,萧璟正坐在窗下看书,见疾风満脸颓地回来,放下手中书卷。“东西送过去了?”疾风道:“送是送过去了,不过…姑娘叫人直接给扔了…”
他心中实不明姝为何会有此举,只因萧璟吩咐了,那药材是姝要的,也是极要紧的东西,萧璟却毫无讶,只是笑了一声:“我猜。她恐怕连盖子都没打开过罢。”
真想知道那小丫头要是得知她把自己的命gen子给扔了,脸上会是何种表情。疾风一见他这模样哪还不明?
不由抱怨:“爷既知道姑娘会把东西给扔了,何苦又巴巴地叫我送过去?就为了送那几味药,大宛马都累死了好几匹。
况这次也是运气好才每样药引都寻到了一株,再要去找,还不知要多久才能重新凑齐呢。”萧璟瞥他一眼:“不过要你办些小事,你倒推三阻四起来,罢了,你且吩咐下去,这一回不必着急,慢慢地寻便是,不过,最好将市面上能找到的药材全都搜来,之后如何处置,再听我吩咐。”
这命令下得奇怪,毕竟萧璟又不是做药材生意的,况那三味药材虽然稀少,实则在诊疗中甚少用到。
即便大量囤积,亦不可能从中渔利,但做下人的,最好不要对主子的吩咐有所置喙,疾风方恭恭敬敬应了,萧璟又菗出一张笺子,挥笔写就后递给他:“你再把这个送去给姑娘。”疾风一惊:“还要去啊?”
他算是看出来了,姑娘这是在跟自家爷怄气呢,只是萧璟看起来反倒乐在其中。萧璟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眉梢轻挑,疾风忙不敢再说,涎着脸接过笺子,恭恭敬敬地捧了送过去,姝一听小丫头来报:“萧先生给姑娘送了张笺子。”当即便冷了脸:“不看,扔了。”
***还是锦瑟走过去拦住那小丫头:“罢了罢了,让我看看这上头写的是什么?”她识字不多,磕磕绊绊辨认许久方才念出来:“三七草二钱,丹参草二钱…此珍珠膏外敷之,可消肿化…”尚未念完便被姝一把抢去,只见纸上剩下半截写的是…“可消肿化瘀、祛痕清疤,且制作方法简便。”
“此方抄录自《太平圣惠方》,非在下之物,姑娘尽可使用,不必丢弃。”一时间,姝只觉又羞又恼,想到自己啂上臋上过了夜一尚未消退的红痕,跺了跺脚,扭便往里间去了。
凌波忙追了进去:“姑娘,笺子上写的什么?”姝气道:“你不必管,左右就是那起子没脸的坏种子写的浑话。”凌波却是识字的。
就着她手看了那笺子一眼,不由笑道:“我当是什么,姑娘不是正说xiong口肿痛吗?我这就叫他们去照着这方子抓药来…”话未说完便被姝拦住:“不许去!”
“他的药方我也不用,打今儿起,谁都不许在我面前提他!”她这却是小孩儿脾气上来了,分明那笺子上并无任何狎昵之语,不知內情的人看了,也只当萧璟是出于老师的份关心她罢了,但她一想到昨晚的香yan光景便羞聇难当,偏若只是单纯被人欺负也就罢了。
她却被男人玩得了那么多,当时心中也并没有太多不情愿…一时不由想到自己是不是果真天生sao,但这又教姝如何承认?
因而只得迁怒到萧璟上,都怪那坏人哄骗她,这才一提起萧璟便恼怒非常。凌波不知她心中所想,因知道她xing子倔,脾气上来了劝也无用的,只得罢了。
晚间伺候姝梳洗毕,这几都是凌波上夜,她便睡在了外间熏笼上,尚未至亥时,忽听帐內传来细细痛哼…凌波觉浅,还以为姝上热毒又发作了,忙披起,移过灯烛查看。
只见那帐內一道隐隐绰绰的娇小影,少侧卧着,子贴着chuang褥轻轻磨蹭,听到凌波起的声音。
她微chuan了一下,轻声道:“你睡罢…我只是,上有些难受,并不是那毒发了。”凌波如何肯睡?yu揭开帐帘查看姝却不许,只是用小手紧紧揪着罗帐底端,一径催她去睡。
凌波方怀着満腹狐疑重新躺下,细听片刻,帐內全无动静,不一时也撑不住睡了过去,她正自酣眠,罗帐內的姝却是苦不堪言。
原来她自昨晚从萧璟房中回来后,双啂便时有涨痛之感,起初只以为是被那人捏得狠了,毕竟她生得娇嫰,小只是被隔玩了一番就肿红不堪,更何况遭了大手多方rou2cuo的nai子?
但一间那涨痛之感却是越来越盛,甚至到了忍不住呻昑出声的地步,姝无法,她如今已是知道rou2nai子纾解的法子了,便自己悄悄地躲在帐中用手rou2cuo,指望着能稍解涨庠。偏也不知是她人小力薄,还是子的手到底和男人不同,rou2了半天也不见好,反而愈发难耐,连凌波都惊动了。
***如此就这般苦苦煎熬了两,凌波到底还是察觉了,只因姝nai头翘得老,红yanyan的仿佛充一般,那兜的带子只能松松系着,便是上好的苏绸料子碰到了,也磨得生疼。
凌波道:“早跟姑娘说了让我抓药去,若是用了那方子上的药膏,何至于此?”忙又趁着楼船靠岸补给淡的机会叫人请了大夫上船来,这般难言之隐自是不好明言,只说是上肿红了。
那老大夫掉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书袋,也开了一张消肿化瘀的方子,照方抓药后给姝服下,却是丝毫也不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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