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,你跟这位老哥说说,你是不是送了秋老一幅《寒山话旧》?!”
……
卧槽你大爷……
麻痹,那杂种是憨批?还是诚心和本少过不去?
贝洛策紧躲慢躲,还是没能躲过去。
任斋钺已经笑眯眯的向他望来,并招手道,“贝家那小子,过来跟你世伯说说怎么回事!”
咳咳……
贝洛策站在原地尴尬的笑着,走也不是过去也不是,他只能可怜巴巴的向自家老爷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贝行云站起身,走上前堂,冷眼睨着贝洛策,喝道,“还不退下!”
“是,父亲!”
贝洛策知晓自家老子是该给他解围,忙如蒙大赦溜了下去。
贝行云来到任斋钺身前,笑道,“斋钺兄,犬子眼拙,不懂鉴别名画,听信了琅琊轩老板的奸言,在琅琊轩买下一幅高仿的《寒山话旧》,送给了秋老作寿礼……”
“那副画作,老弟也曾观过几眼,几可以假乱真,明日我派人去找琅琊轩那黑心老板算账!”
任斋钺眯眼一笑,看了眼后面捧画的人,眼神示意他把画拿过来,那人立刻上前,把手上捧着的锦盒交到任斋钺手上。
“别介啊老弟!人家开个古玩店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,行云老弟也不能仗着家大业大,绝人家活路啊!”
任斋钺拿过锦盒,看着贝行云笑呵呵道,“老哥知晓你也是懂画的行家里手,你来掌掌眼,看看为兄收藏的这幅《寒山话旧》到底是不是出自张大家的手笔!”
说完,递到贝行云跟前。
贝行云眯眼一笑,道,“老哥说的什么话,老哥才是精于此道的行家里手……老弟不用掌眼,老哥这幅《寒山话旧》必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。”
任斋钺佯怒道,“老弟说的什么话,还是看看吧!”
贝行云笑呵呵的摆手道,“不用看,不用看,老哥的《寒山话旧》绝对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。”
任斋钺眯眼笑道,“哈哈,那老哥就不为难老弟了!”
说完,任斋钺转过身,环视一眼满堂宾客,朗喝道,“在座诸位有无懂画之人,来帮着我任某人和行云老弟掌掌眼,看看那副《寒山话旧》才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!”
满堂宾客,有不少懂画之人,却无一人起身。
这时候,谁起身谁傻逼。
明眼人都能看不出来,任斋钺是要打脸贝行云。
不然,怎么就只听那憨批二比一句话,就死咬住贝洛策送给秋老那副《寒山画作》不放?
没见人家贝行云再三肯定,是他眼拙看走眼,他儿子买了幅假的《寒山话旧》吗?
贝家在燕京虽是二等家族,但任家在燕京可是超一流家族,任斋钺更是手握三十万禁军的大将。
谁特么敢上去鉴别那两幅画作的真伪!
但是,众多宾客又有点糊涂,贝家和任家,不是世交吗?
任斋钺怎么会当众打脸贝行云?
想不通,那就不想,免得殃及池鱼。
鉴画?
别闹了好吗!
任斋钺见满堂宾客无一人起身鉴别,他转过身笑眯眯的看向秦牧野,问道,“小哥儿,你说,我送假画给秋老,你可懂画?”
贝行云目光阴鹫的看向秦牧野,并对他微微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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