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扶着车站住了。林虹正在给一个农村妇和她怀里搂着的小孩画像。一群年轻人指手划脚、说说笑笑地围观着。几个中生学站在林虹后，探头看着她手下的画板。林虹一边用铅笔迅速勾画着，一边不断摆手调度着俩的势姿，还不时挥手嗔斥着，让遮挡她视线的人们往后靠。年轻人都非常情愿地听从着她，互相拉扯着往后退。李向南站在一边看着，想不到林虹现在还有这样开朗的另一面。 林虹随着众人的目光转头看见了他，迅速画了两笔，夹着画板站了起来。 “你画吧。”李向南微微笑了笑。 “我画完了。” “李记书。”那个被画的农村妇站起来尊敬地招呼道，原来是李向南上任第二天就接待访上的吴嫂。 “是你的孩？”李向南指着她边的孩问。 “是。小英子，快叫李记书。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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